第(3/3)页 閆震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他已經記不得葉南弦有多久沒有這樣狠揍一個人了。 在他們這里,誰都知道,教練對你越狠,那就是越疼你,因為他怕你出去之后被別人揍狠了。 要想學會打架,就要先學會挨打。 這個道理沈蔓歌暫時是不清楚了,不過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渾身的骨頭好像都散架了似的,下意識的防衛對葉南弦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 沈蔓歌本來還想抱怨幾句,可是最后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像條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喘息著,一點都站不起來了。 葉南弦看著沈蔓歌這個樣子,眼底劃過一抹心疼,卻冷冷的問道:“還學嗎?學的話,挨打是必須的。像你這樣的細皮嫩肉,就適合回去做你的少奶奶,每天做做美容,做做指甲,和那些貴婦人聊聊天,開個茶話會就可以了,何必這樣勉強自己?” 沈蔓歌本來已經沒力氣了,此時聽到葉南弦說起她以后的生活,不由得犯了一個白眼說:“拜托,南弦這樣說也就罷了,你是暗夜的人,你覺得我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我能夠做暗夜的當家主母么?婆婆把暗夜交給我,把恒宇集團和整個葉家,甚至把南弦的身家性命都交給我,我怎么可以做個庸庸無為的人?每一次遇到危險,難道我還等著他來救我嗎?婆婆說過,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南弦的,也是為了保護暗夜的存在。既然如此,我就不能怕疼,怕苦。況且這次的事情讓我意識到一件特別嚴重的事兒。” “什么事兒?” 葉南弦只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并沒想到會問出點什么,但是沈蔓歌卻說了。 “我在船上的時候聽到了那些水手說的話,而且在不遠地方的臨縣,有人以我們葉家的名義送了一批貨上船。那批貨不是在海城和臨縣上岸的,而是上岸之后被人直接送走了,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來接應的人據說是恒宇集團內部的高層人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