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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克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帶著面具，我們看不清楚，但是他的嗓音很嘶啞，應該不是個年輕人。他讓人拿出了那么一個小盅，對我們說這是營養品，讓我們聽話的喝下去。我們當時哪里知道那玩意會讓我們以后的人生如此痛苦呢？”

    想到這里，徐克不由得苦笑起來。

    “我還記得徐曉笙看到那色彩斑斕的蟲子的時候嚇得哇哇大哭，卻依然還是被強迫著喝下了蟲卵，雖然有些惡心，但是當時也沒什么不適應，我們到也沒覺得什么，直到徐曉笙遇到了宋文琦，想要和宋文琦真的在一起的時候，她開始背著zhu人做事兒，甚至擅作zhu張，結果……”

    徐克突然說不下去了，他的臉色很白，白得沒有任何血色，但是眼神卻很恐懼，仿佛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沈蔓歌知道徐曉笙死了，但是怎么死的她幾乎快要忘記了，也沒怎么關注，但是現在看到徐克的樣子她突然有了一種猜測。

    “徐曉笙的死是你們所謂的zhu人干的？”

    “是，準確來說是他給我們體內嚇得蠱干的。我不知道zhu人什么時候，通過什么人給徐曉笙下的蠱，但是徐曉笙確實死狀很慘。怎么說我們也是他養了那么久的孩子，可是我們的命根本就不值錢。從大房子出來好幾年了，我們每次都得聽令行事，沒有命令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有自己的生活，可是一旦命令下來，不管我們在干什么都需要馬上執行命令。在我們身邊不但是徐曉笙背叛了之后死了，還有很多人都死了，所以我真的很害怕。”

    徐克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冷，將兩只手放在了衣袖里，臉色恐懼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其實誰不想有自己的生活呢？我本來也有個女朋友的，都打算結婚了，可是因為知道了我的事情被他們給滅口了，當時我女朋友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什么都由不得我選擇。還有和同性之間那什么，其實我是個直男！可是因為要去接觸那些人，我就必須和他們一樣，我特么的根本就不愿意！可是根本沒人管我的死活和意愿，他們要的只是情報，只是結果，久而久之我也就釋然了。男人女人又怎么樣？反正我注定這輩子不能結婚生子，那么放肆而活也沒什么不好。在徐曉笙死了之后我就知道，我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徐曉笙。”

    葉南弦見他情緒激動，本來不打算打斷他的，可是如果任由著他繼續這樣東拉西扯的說下去，他們還真沒多少時間在這里陪著。

    “說八年前李家的事兒。那個劉寧是什么人？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徐克聽到劉寧的名字時楞了一下，然后連忙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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