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陸杳是擔心,繃帶沾了血以后與他的傷口黏在一起了,如果不小心,動作幅度太大,很容易把傷口給一起拉扯開。 到最后,她取出銀針,往火上烤過,然后一點點將繃帶與傷處挑離開。 傷口是有破裂之處,但裂得并不大,整個創面大面積還是結痂了的,只幾道小小的裂痕,往外滲著一絲殷殷血跡。 陸杳檢查完他傷勢以后,正要給他上藥,可哪想這時候,狗男人突然伸手往幾上一拂,掐滅了豆兒燈火。 頓時馬車里一片昏暗。 陸杳終于抬起頭,額頭不慎與他下巴碰在一起,又拉開距離,道:“你又發的什么瘋?” 蘇槐終于對上了她的眼睛,看見了她眼里隱隱的微光。 盡管這微光來源于對他滿滿的不爽。 蘇槐道:“你眼里就只有我這傷,終于舍得抬頭看我了?” 陸杳:??? 說得好像這傷不是傷在他身上而是傷在別人身上似的。 她沒聽錯么,這玩意兒在跟他的傷較勁? 陸杳道:“是誰說傷口裂了要我來看的?我麻煩你,都這副狗樣子了,你能不能消停消停?” 蘇槐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陸杳懶得跟他廢話,轉身重新拿火折子又點燃了那盞豆兒燈。 可等她拿過藥瓶子,剛一轉回頭準備給他上藥時,狗東西突然端起幾上的半杯茶,就往那燈上潑去。 呲溜一聲,燈又滅了。 他終于又如愿地看見她抬頭看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