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兩人雖共處一輛馬車里待一夜,可蘇槐再沒多動她一下。 他大概也了解她,在事情沒有徹底解決之前,她是厭惡自己多碰她一下的。 蘇槐只是斜靠著,半低著眼簾,哪怕是她留給自己一個后腦勺,他也能看許久。 到第二天天亮,蘇槐才把盔甲還給她,她穿好了下馬車來,姬無瑕看看她,又看看隨后下車的蘇槐,問道:“杳兒,你額頭怎么了?” 陸杳隨口道:“天太黑,撞了一下頭而已。” 姬無瑕道:“那狗賊頭上怎么也有一個包?” 蘇槐道:“我就是那個頭。” 姬無瑕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拉拉陸杳,唏噓道:“你是不是傻,你拿別的什么硬東西撞他啊,你干嘛拿自己的頭去撞。” 陸杳心想,當時不就是被氣傻了么。 隨后路上,基本都是白天的時候陸杳跟蘇槐一起乘坐馬車行路,晚上的時候也與他共在馬車里休息。 雖然看起來沒多少交集,但也算達成了某種共識,共處而互不相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