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陸杳道:“你可別侮辱狗了。” 蘇槐道:“在你心里是我連狗都不如嗎?” 陸杳道:“你明白就好。” 蘇槐道:“那在你心中還有誰連狗都不如?” 陸杳道:“論狗畜程度,舍你其誰。” 蘇槐低頭,就將下巴抵在她肩上,將她完完全全地鑲嵌進自己懷里,在她耳畔道:“總歸是在你心里獨一份兒。” 陸杳:“……” 他一手扶著桌案,一手就打開桌上的圣旨卷軸。 陸杳被牢牢鎖在他臂彎里,圣旨一打開,上面字字句句她就是想看不見都難。 蘇槐修長的手指甚至還往上面的字跡一個字一個字地捋下去,與她道:“現在看清楚了嗎,今時今日起,我再無所謂的婚姻在室。甚至于這段婚姻,一開始就不曾成立過。這不僅僅是你知我知,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 也不知是圣旨上的字跡還是他的聲音,使得她有些發怔。 這消息白天的時候姬無瑕就已經告訴過她了。 當時她心里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陸杳的視線不由循著他的手指一字一句往下看去,看完以后久久無言。 她沒說話的時候,蘇槐就將她抱得死緊,亦是沒說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