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蘇槐徐徐道來:“南淮平叛,前方戰事吃緊,戰況激烈,我這一去,定當身先士卒,同時也可能兇多吉少、生死未卜。 “我沒拜堂,也沒洞房,長公主可自行選擇解除婚姻。” 陸杳道:“她會嗎?” 蘇槐道:“這是一個她可以擺脫我的機會。” 陸杳聽得一時又無言。 正如姬無瑕所言,恐怕對長公主而言,之前有多費盡心機想跟他在一起,如今就有多想擺脫他。 只能說這兩人都是瘋子,只不過就看誰更瘋得過誰。 誠然,此前蘇槐修書回京,說的就是他和長公主的婚姻一事。 戰場刀劍無眼,他自身吉兇難料,又與長公主沒有婚姻之實,不忍耽誤辜負,便將決定權交由長公主。 如若她堅持與他做夫妻,他若有幸活著歸來,定待她更甚從前。她若等不起,可自行廢除這門婚事,再另覓良緣。 可消息傳到長公主府里的時候,長公主聽后,瘋了一般在府里大摔大砸。 絕情殘忍的是他,如今占盡名聲的也是他! 外人只道是他情深義重,不忍拖累她,可唯有她自己知道,此人字字句句都是羞辱和威脅。 即便是他離京以后的這段時日里,他也沒讓她好過過。 只有她聽得出來,待她更甚從前是個什么含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