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所謂否極泰來,還沒被逼到最低谷,就反彈不出最大的效果。 他要等到軍中最需要他的時候,全軍上下才最為齊心,才最能為他所用。 這人野心大,只要能達成目的,所有人甚至包括敵人,都可以是他的棋子。 蘇槐又道:“唯有你,是我求著你回來。” 他又試圖來抓陸杳,陸杳又往另一邊溜,狗東西耐心一耗盡就立馬翻臉,雙手拿住那根撐著營帳的木柱子,直接準備給掀了去。 陸杳見狀道:“你瘋了嗎?” 蘇槐道:“它礙事。” 看他這架勢,大不了把柱子拆了,營帳塌下來還可以當被子,絲毫不妨礙他跟她睡覺! 狗男人說干還真干,這種時候還阻止個屁,陸杳連忙轉頭就往營帳外面跑。 到時候這帳篷要塌也是埋他一個人。 只是陸杳一離開木柱子,沒得繞了,她行動哪有蘇槐快,在她前腳將將踏出門口,就又被狗男人給拽了進去。 陸杳抬頭就看見他這張臉,整個人也被他抱在懷里。 他著一身軟袍,她卻一身冷硬的士兵盔甲。 陸杳破罐子破摔地想,既然狗東西要抱,她就索性用自己的盔甲硌他。 她眼下活脫脫一個大漢子形象,說話也操著一口渾厚的男人音,抖了抖臉上的毛痣,道:“我丑嗎?” 蘇槐應道:“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