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到傍晚的時候,營地里的肉香都飄出老遠。 當然少不了酒,一車車的酒也被將士們拉去了營中。 之前打仗時,軍營里禁酒,現在好了,今晚上終于可以痛快淋漓地喝一場。 天色擦黑的時候,蘇槐暫放下手里的事情,來接陸杳一道去軍營。 彼時陸杳坐在馬車里,車簾輕晃,依稀可以見得窗外街邊一抹冷清的雪景。 一場大雪幾日都未化。 化雪的時候最是蕭寒。 陸杳對慶功宴不感興趣,奈何狗男人拎著她就上馬車,根本由不得她拒絕。 陸杳興致寥寥道:“你要去你自己去,天這么冷,誰想出來走動。” 蘇槐道:“你哪只腳不想出來走動?” 陸杳道:“兩只腳都不想。” 蘇槐道:“那我讓你走了嗎?” 陸杳沉默。 跟他爭個輸贏無異于跟條狗爭塊肉,爭不過不說還得被咬一口。 誠然,從屋子里到馬車上,這狗男人確實沒讓她走一步路,因為都是他拎著她走的。 她都當自己是條咸魚坦然地掛在他手上。 蘇槐拿起了她的手,雖然沒有十分冰涼,但手溫也淺淺淡淡的。 蘇槐便將她的手裹在自己手心里。 陸杳眉頭驀地跳了跳,下一刻就有暖氣鋪下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