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將將站起,才轉身挪了挪步子,倏而身體一頓。 陸杳道:“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他也沒放。 蘇槐停頓片刻后,繼續邁腳往前走,才走兩步,終是再壓制不住,一縷血色驀地從他嘴角溢出。 順著下巴滴淌在了陸杳的衣襟上。 那溫熱感順著衣襟傳到了她的皮膚,浸入了她的骨子里。 陸杳驚了驚,聲音也失了往日的平穩淡定,道:“我叫你放我下來,你沒聽見嗎?” 蘇槐微微彎著身,依然將她穩穩地抱在懷里,一步一步往前走。 陸杳失聲叫道:“蘇槐!” 她掙身就要下來,蘇槐將她身子扣得死死的,他垂眼看著她,那眼神就像野獸一般,又狠又有股子瘋勁兒,仿佛她就是塊肉、是他的野餐,他恨不得把她撕了。 可他偏生又護食得很,始終如一地把她緊緊護著。 蘇槐邊緩慢沉著地走著,步履間還是時有踉蹌,聲音低低道:“你再鬧,我就把你丟出去。” 陸杳道:“那你丟吧。” 蘇槐道:“把你丟那野溝里去。” 陸杳素來知道他這德性,不管是人還是物,但凡是他想要的,只要他沾上手了,就別想讓他放下。 陸杳見扭不過他,只好手忙腳亂地從懷里找藥。 護心救命的藥她有隨身常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