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陸杳的呼吸都拉長了,她眼里有碎光,蘇槐不用猜就知道,她定然是有感覺的。 蘇槐捉著她手腕的手松了去,陸杳雙手得以自由,當即想推開他,卻在那一刻,他如狼似虎地親過她的脖子、臉頰,一下子吻住她的唇瓣,干柴丨烈火、火熱深沉地吻她。 陸杳招架不住,呼吸里都是顫意,被他吻得整個發酥。 他手里也肆無忌憚地盤弄她,像是被關久了的野獸,終于聞到了肉味。 陸杳囫圇道:“蘇槐,你別亂來。” 蘇槐道:“你不推我,好好讓我親,我就不進去。” 陸杳雙手正抵在他腰上,是要打算推的,聞言僵持了一會兒,終于是蜷縮起手指,被他吻得輾轉輕嘆時,不由緩緩抱住了他的腰。 也不知多久,陸杳神思迷離,這狗男人蹭著她身子,她頓時清醒兩分,沙啞著聲音道:“你還想要命嗎?” 蘇槐咬她下巴,將她脖頸上的肌膚親得緋紅,她微仰著頭,眼里滟瀲嫵媚。 他手里緊緊掐著她的腰,終于還是忍了又忍,眼角潮熱地看著陸杳道:“親得摸得卻動你不得,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陸杳微微喘著氣,又嬌又媚道:“正是因為我不想要你的命。” 陸杳抱著他的頭,兩相相擁了許久。 可那勢頭久久不敗。 最后他還是又給陸杳穿上了衣裳,不然他不一定再忍得住。 陸杳見著他給自己穿衣的形容,心里冷笑,呵,有些賤骨頭就是自作自受。 脫了衣服活生生讓自己受了場罪,為了不再繼續受罪又得把衣服給穿上,是圖個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