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陸杳道:“蘇槐,你再亂教,你干脆去跟他們手拉手、腳勾腳睡!” 蘇槐道:“我教了嗎,是他要問。” 話音兒一落,身后小童還十分應景兒且執著地問:“姑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 陸杳沒好氣道:“他一問,你就非要說得這么清楚嗎?朝堂百官怎么不知堂堂相爺竟這么喜歡給人答疑解惑?” 蘇槐道:“你怎么知道他們不知?我通常都會讓他們死個明白。” 陸杳道:“那你要不要回去,跟他們睡一屋,再好好地言傳身教一下?” 蘇槐道:“言傳身教?我不壓著除你以外的別人睡,也不讓除你以外的別人壓著我睡。” 陸杳:“……” 狗男人什么時候跟人比下限比輸過的,陸杳也就不說了。 過了一會兒,陸杳換了個話題,問:“近來你都與我師父說了些什么?” 平時她大師父不在谷中,三師父又遠行了,藥谷里除了童子們,就她二師父一人,有時候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現在蘇槐一來,二師父留他說話,陸杳也理解。 只是兩人隔著輩吧,有這么多的話聊嗎,有時候白天,她師父留蘇槐一說話就是一兩個時辰。 以至于現在,她師父看蘇槐的眼神,都好像在看半個兒子了。 之前幾日稱呼還是“賢侄”,今個稱呼就變成“準賢婿”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