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狗東西就是當沒聽見,陸杳沒辦法,只好伸手往他衣里探去,繞過他的腰,往他后背撫去。 手指剛碰到他皮膚,她便聽見他呼吸沉緊了一下。 陸杳頓了頓,頭埋在他懷里悶悶道:“很痛嗎?” 蘇槐道:“你摸得我很爽。” 陸杳縈繞心頭的復雜情感頓時煙消云散。 禽獸就是禽獸,她擔心他痛不痛時,他只在乎自己爽不爽。 陸杳手指順著捋上他的繃帶,是有些溫潤感,但浸潤的地方不大,他這當口,有壞血排出也是正常的。 她便收回了手,聽得蘇槐又道:“你二師父跟我說起你的過往,我都知道了。” 陸杳道:“他什么都跟你說?” 蘇槐貼著她的耳朵,緩聲徐徐道:“你竟還看了許多男人的身體,對他們了如指掌。” 他氣息全往耳朵里鉆,陸杳頭皮都麻了,背上立時也有種汗毛立起的癢麻感,使得她莫名身子骨都有些不爭氣地軟了兩分。 關鍵是一聽他那要翻天的語氣,陸杳就感覺他指不定突然就瘋了,連忙道:“那都是病人!我二師父到底是怎么跟你說的。” 她內心也不禁唏噓,二師父是不是在這藥谷里封閉得太久了,以至于遇到個可以說話的,都還沒弄清對方是人是鬼,就把她的事嘩啦啦全往外倒? 只不過也有可能是,她親口跟二師父說了,她喜歡這個人,二師父太清楚她的性子了,但凡得她親口承認的,那必然跟她那大師父一樣是認準了的,所以二師父也就不避諱地跟他談論起她過去的事了。 蘇槐又道:“你都沒好好看過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