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姬無瑕道:“什么意思,意思是她復原不了了嗎?” 薛圣道:“這不是外傷也不是內傷,而是她的感知出了問題。每個人不同,此前行淵也說了,有的只是喪失一種兩種覺識,有的卻是全部喪失。有的慢慢能恢復,有的卻不能。” 盡管如此,薛圣還是給陸杳施針。 姬無瑕在她手里寫道:“杳兒,有感覺嗎?” 陸杳道:“二師父在給我扎針,為什么沒有?” 薛圣道:“她的觸覺痛覺還在。” 隨后薛圣抽了針,又道:“你先帶她回去休息,等我弄個方子出來給她調養試試。” 薛圣花了兩天在屋里鉆研個最為合適的方子,嘴上卻沒少絮叨,當然是絮叨行淵,道:“用那銀蛇花的時候,你們一個兩個都不阻止,還由著她,現在好了,徒兒都成了什么樣子!” 行淵道:“那你怎么不阻止?” 薛圣囁喏了一下,哼哼了兩聲。 行淵道:“誰能阻止得了嗎?” 正因為如此,薛圣才覺得惱火又無奈。 他們這徒兒,平時不聲不響,可真要是執著起來,就跟凌霄一個樣。 要是攔得住才怪。 她要報的仇是一定要報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