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片刻,她就聽蘇槐道:“確實是甜的。” 陸杳:“……” 這狗男人還伸到狗嘴里去嘗了嘗?! 陸杳沒好氣地一把將帷紗拽下來,道:“誰能有你惡趣味!” 而后兩人沒再在這里閑敘舊,蘇槐帶著她出門去。 陸杳又道:“我本就不喜歡你們這些玩弄朝堂的手段,不想卷進來,現在倒好,還要讓我一個瞎眼的陪你們一起玩。” 蘇槐道:“你玩得不錯。” 陸杳道:“不錯個鬼,這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吧。” 看樣子,便是待在相府里足不出門,該來的麻煩也是會找上來的。 只是過了今日,都知道她有病在身,誰還敢輕易來找她。 蘇槐帶她到暖閣前院,有太監將馬車駕了來,蘇槐抬著手臂,讓陸杳扶著他的手上馬車去。 他自己卻沒上,站在馬車邊對車里的陸杳道:“宮門等我。” 然后太監就駕著車調頭往宮門的方向去。 蘇槐看著馬車緩緩駛遠,當他回頭看向那群太監時,燈里神色不溫不火,甚至有兩分平易近人之態,可不知怎的,太監們兩腿一軟,全都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 為首的太監不勝惶恐道:“相爺明鑒,我等、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蘇槐道:“奉命行事是應當,險些造成宮內疫病橫行也是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