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蘇槐將陸杳揉著抱著,不像以往那般用力到勒痛她,但也不舍得把她松開。 蘇槐道:“你可怨我留你在這里?” 陸杳道:“我怨你,你就放我走了嗎?” 蘇槐道:“不會。” 陸杳道:“那我怨你有什么用?” 雖然以往她總把獨善其身掛嘴邊,想著最大可能地避免在他身邊被人當個活靶子。要是有人想對付他,她一定躲得遠遠的。 可事實上,她又怎會不明白,只要進了他相府的門,他們就是共存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她若說與他沒有關系,怎么可能?又有誰信? 陸杳十分想得開,這事她也不是遇到一次兩次的了,反正愛這狗男人愛得發狂的人拼命想整死她,恨這狗男人恨得發狂的人也拼命想整死她。 他身邊向來是危機四伏,就沒有安全一說,這道理她又不是一日兩日才明白。 所以遇到這樣的事,屬實稀疏平常。 只不過是如今她身體情況不那么好,否則也不至于弄得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 任宮里和朝野上下怎么亂,蘇槐在陸杳這里睡了半日,晚上就處理這兩日劍錚奔走來的各方消息。 到翌日一早,蘇槐起身更衣,換了一身絳紫朝服,出門去上早朝。 國公府王家,家主乃是王仁,為當今皇帝和長公主的親舅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