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蘇槐側頭想親陸杳,她便將頭埋在他懷里埋得死死的。 她譏誚道:“親了嘴以后呢,你又打算干什么?” 蘇槐道:“你要是愿意,我還想跟你在床上滾一滾。” 陸杳道:“你不光得寸進尺,還要循序漸進、步步為營是嗎?蘇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 蘇槐道:“知道我什么?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說著他就倏而攬過她的腰肢,緊緊貼向自己。 陸杳:“……” 她想不感受到他的變化都難,隔著衣料又滾又燙,讓她整個頭皮都發麻。 這狗東西向來奸詐,又慣會用手段,從起初的分房睡,到后來抱抱他摸摸他,而今又與她同床共枕,他就跟有毒似的,一點一點地鉆人心、蝕人骨,到最后將她侵蝕個透。 他要她心里重新裝著他想著他,那才是達成了他的目的。 可陸杳又十分清楚,她縱使百毒不侵,也終還是扛不住他。 這時,院子里外面傳來一聲長嘯。 陸杳頓了頓,緊接著院子里就有翅膀拍打的聲音,隨之一道黑溜溜的影兒就飛到窗欞上停靠。 可不就是披星戴月回來的黑虎。 黑虎本來十分興沖沖地跑回來找它娘的,可結果蘇槐一時抱著陸杳沒撒手,以至于黑虎發現根本沒人理會它。 黑虎就用尖喙啄幾下窗欞:喂,我回來了啊,我的娘,你看看我啊。 它把窗欞啄得咚咚響:這里,看這里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