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蘇槐走后,皇帝面容就沉了下來。 太監總管道:“皇上不必過于憂慮,相爺這是答應了呢。” “答應?”皇帝冷聲道,“他可有口口聲聲說過一個字他答應了?” 可事到如今,與云金的國務萬不可因個女子而耽誤了,他唯獨就怕來日蘇槐會報復。 他思來想去,眼下就是一個契機,可以趁機借云金之手除掉蘇槐的契機,他是萬萬不想放過的。 后來,在云金使臣的接風洗塵宴上,皇帝又召見了陸杳。 殿上率先備上了太醫院熬制的防病湯水,人手一盞,才敢讓陸杳進殿來。 陸杳戴著帷帽,云金的使臣絲毫不懼她什么怪病,反正出使前他們王爺已經交代妥了,不管這邊出什么幺蛾子,他們都務必緊咬了這陸姑娘不松口。 他們王爺也料定,這蘇相必然不肯給人,是會有諸多情況的。 他們王爺甚至給他們繪了一幅畫像,以便他們不會認錯人。 所以陸杳上殿來以后,使臣要求她摘下帷帽。 皇帝和朝臣們大驚,陸杳倒也大大方方摘了帷帽。 眾人一見她的臉,都抽著冷氣別開臉不忍直視。 唯有云金的使臣拿著畫像和她作對比,她那張臉是沒法看了,但那雙眼睛與畫像上的別無二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