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當陸杳轉頭四下觀望,不可避免地看見走在自己身側的蘇槐時,臉色就有點不好。 蘇槐總能恰到好處地捕捉到她的視線,道:“你這眼神,是欲求不滿嗎?” 陸杳冷笑一聲,道:“欲求不滿的恐怕不是我。” 蘇槐道:“昨晚雖然只是用了你的手,但我感覺尚可,也沒有很不滿。” 陸杳一聽,臉都黑了,道:“蘇槐,你還要不要點狗臉。” 蘇槐似回味了一下,又道:“你的手,又軟又嫩。” 他這一提,陸杳不得不回想起,驀地感覺自己手心就又開始發熱冒汗。 昨個晚上,他是沒不管不顧自己身上有傷而亂來,但就是捉住她的手要她摸他,之后半晚上,她的手斷斷續續幾乎就沒歇過。 手上又燙又滿是潮熱之意,狗男人死死扼住她的手,壓根不容她抽回,甚至還手把手教她握住。 她以前從沒用手丈量過,那感覺清晰地刻進頭腦里,鉆進骨子里。 那簡直就是根燒紅的鐵杵,她磨了半晚上,困得睡著了,以為這事兒算完了,結果迷迷糊糊又被狗男人拿著手繼續磨。 以至于今早醒來,陸杳的第一感覺就是手酸。 像是抽筋了似的。 不,比練武抽筋還酸。 她現在動一動手指,那股子酸軟感就十分明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