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自己鐘愛的女子嫁他人為妻,他若沒有動作,新婚當夜女子則會與他人做了夫妻,這對男人來說如何能忍? 更何況還是猖狂肆意的蘇槐。 他很清楚,他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要是蘇槐不來,她順理成章地嫁給了自己,有何不好。 至少在天下人面前,他搏得了這個名,將來世人提及她,就會想起他們成過婚。 這么久以來,他都是一個再清醒不過的人,時刻警醒著自己。 切莫過于期望,就不會失望;切莫過于投入,就不會失去;切莫過于鐘情,就不會離苦。 所以他一直都過得如此清寡。 哪怕當初他發現了與他合琴之人,內心欣喜若狂之際,終究還是計算的成分更多。 可人就是這樣,道理都懂,卻不乏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人。 一旦內心的渴望積攢到某種程度,就會成為唯一的準則,沒有對或不對,只有想要或不想要。 這一刻,他就明確地想要擁有一個人。 或許是內心當真仰慕已久,又或許是因為勝負欲作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