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狗男人野得發瘋,陸杳晃晃蕩蕩,依稀聽蘇槐咬著她耳朵說道:“我不行嗎?哪里不行?怎么不行?” 陸杳眼眶悸熱,與他交頸抵纏,咬牙道:“我有說你不行嗎?我是說你老得不行,你別咬著半截就跑!” 這男人就像條野狗餓狗,沾著她這肉骨頭,窮兇極惡得很。 蘇槐道:“那我行不行?” 她一時沒答。 狗男人吻在她身上肆意流連,動作亦狠狠廝磨,磨得她渾身發麻,情不自禁地扭身迎他。 他又問:“行不行?” 聽不到答案是不罷休的。 陸杳咬牙嗔罵道:“你行,你天下第一行!” 話音兒一落,他便攬著她起身,將她抵在桌上狂了一回,又抱著她分帳去那床上。 陸杳聽見外面將士們慶功的熱鬧,推了推他道:“你不去慶功宴嗎?是不是多少得去一去。” 蘇槐嗓音低低的,纏綿入耳,道:“我沒空,等我有空再說。” 是沒空,他的空都用來干這些事了。 帳子里兩人抵死糾纏,熱烈至極。 陸杳被他折騰出一身汗,衾被如春水波皺,勾纏的腿時而繃直時而盤桓,交疊的身軀時而躺臥時而坐立。 陸杳聽著那搖晃的床榻之聲,感覺這床也不禁狗男人造的。 也不知到了什么時辰,陸杳架不住了,聲音漂浮嬌啞的,道:“蘇槐,我餓了。” 等帳中云雨稍歇之際,外面軍營里的慶功宴都已經收尾了,夜色變得安靜了下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