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行淵步子一停,道:“你也知多一句都是多余。” 可他還是又道:“以前是何結局,不一定而今也是一樣的結局。” 他邊說著,邊緩緩回頭,看著老頭,以往冷靜的表象下何嘗不是一副要嗜血吃人的樣子,但他聲音依然平靜冷淡:“她若有何差池,我會讓你容家滿門皆喪。” 說罷他便抬腳往前走,轉身那一瞬,老頭面上形容忽而多了兩分蒼頹,道:“你身上也流著容家的血脈,你一直是我引以為傲的嫡外孫。” 他對著行淵背影,再道:“如今重逢,連我這外公都不認了?血脈之親在你眼中也只是虛無嗎?” 回應他的也只有行淵的背影,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甲板上。 行淵下了船便往回走,他的人立刻也收勢緊隨著他。 船上的人見著他離去,進廳室稟道:“主人,他已走遠了。可要派人跟上?” 老頭沉吟片刻,眼里清明得很,道:“隨他去吧,這一路上莫將他逼狠了。而今的他,可不比當年的他了。” 身邊人應道:“是。” 老頭獨自斟茶飲茶,忽又低嘆:“孫兒輩中,我最欣賞的一個孩子。容家子孫,無一人能有他一半之才。只可惜,與他娘一般,固執,反叛。 “這樣的人,有太多自己的想法,終究是不能夠為家族效力的。” 身邊人道:“家主說得是。” 許久,老頭又道:“容家不是他一人的容家,而是整個蓬萊的容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