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誠然,姬無瑕就想占狗男人的便宜,狗男人又最不會讓別人有機會占他便宜,這兩貨想也想到一處,勁兒也使到一處,要不是相隔太遠,只怕早咬起來了。 陸杳道:“就你跟姬無瑕這路子,要說你們不是一個媽生的,誰信?” 蘇槐見她撕了信紙,便又重新鋪一張,并且提筆蘸墨,大有重新再寫一封的架勢。 好像不寫完這回信就不罷休的樣子。 陸杳一不做二不休,這回他都還沒來得及落筆,就又被她扯走信紙給撕爛了。 可就在那同時,蘇槐手里的筆鋒一挑,直接就往陸杳臉上揮來,在她臉上一撇一捺地劃了兩道。 陸杳是全然沒料到,在墨汁上臉的瞬時就反應了過來,這狗男人哪里是要寫信,分明是搞了個障眼法來拿她的臉泄憤。 當是時,陸杳手指拈住那支筆,手指一掐就把筆頭給掐斷了來,與此同時她一手揪住蘇槐反身就一把將他按在書桌上。 她拈著筆頭就往他臉上招呼。 這時候劍霜送了膳食來,屋門開著又沒關,便先送進門去。 雖然他家主子經常一時興起,但若是有什么事定然會第一時間關門,對此劍霜還是十分自信的。 畢竟照主子那般護獨食的人,豈會讓旁人多看一眼不該看的。 故而都形成慣例了,只要房門沒關,便是沒什么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