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识趣的侯爷-《狼行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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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垲刚一出厅门,管家就凑上前来说道:“侯爷,我们还没有确定他的身份,就这般留下是不是有点冒失呀?”
赵垲问非所答的小声回道:“快快扶我回卧室,我有要事要嘱咐你!”
忠伯见侯爷说得慎重,因此也不敢多问,直接扶着侯爷一路回道卧室。忠伯感受地很清楚,侯爷自从待客地雅房出来后就脚步虚浮。如果不是自己搀扶,恐怕当场就得坐倒在地。这一路来,侯爷后脖颈的冷汗一直就未停过。待到进入侯爷的卧房后,赵垲扑食一样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任凭前襟湿了一大块也未曾停歇。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您别吓我!”
赵垲似乎被忠伯的叫声惊扰,也顾不得喝茶。连忙用手摁住忠伯的嘴,同时口中急躁的小声喝道:“你嚷嚷什么,你想害死我呀?”忠伯连忙摆手以示自己会安静,老实说,侯爷的反常真的吓到他了。
直到确认忠伯不会再嚷后。赵垲才颓废的坐倒在椅子上自语道:“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皇兄他都能饶了,他没有理由和我一个乡野小侯过不去呀!怎么办、怎么办……”
忠伯也不是傻子。听到侯爷地自语后,脑中迅速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只见忠伯一跳多老高,同时口中惊恐的说道:“难道来人是武……”
赵垲以同身材绝对不相称的敏捷一把摁住他地嘴喝道:“你不想活了?那是你能叫的名字吗?我告诉你,再敢从你口中蹦出一个有关那个人的名字,我就宰了你!”赵垲是真地怒了,说到后来已经忍不住威吓起来。其实这也说不上是威吓,如果忠伯再次冒犯自己心中的底线,那他真的不介意对他实现自己的诺言。
也许忠伯从赵垲的口中听出了杀意,也许那个人地名字已经让他畏惧到不再敢直言的地步。忠伯磕磕巴巴半天才说道:“武……他、他……他来这里干什么?要不我们逃吧!”
赵垲不耐烦地开口斥责道:“无谋匹夫。你懂什么?武、武、……那个人要是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就算逃到天边都没有用。再说如果他要真的对付我们,你以为我们能逃得掉吗?况且你也太高看我了,就像我说的,像我这样的乡野小侯根本就用不着他花费如此大的心思,他想杀死我比碾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按照我的猜想,他此次来我柳湖庄完全是机缘巧合而已,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重视。他之所以乔装而来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像他这种人多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既然他想玩,那我们就要豁出命去配合他,那怕他要拿我们地命去玩你都不要阻止”
忠伯突然露出一丝兴奋地神色,然后满怀期待的说道:“侯爷、既然他单身来此,那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忠伯地话没有说完,但是二人都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赵垲先是有了一丝意动,然后很坚决的说道:“万万不可,此人一身本事堪比神魔,而且此人出身市井,更是混迹绿林,要想害他难比登天。稍有不慎,不光是你我的性命,恐怕整个南宋万千黎民都要给你我陪葬。”赵垲说完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意志消沉的说道:“算了、他对我们赵家还是不错的,相比于我们对柴家而言已经恩比天高了。再说我们赵家子孙确实不适合这个皇位,皇位让与他未尝不是万千百姓之福。”
“侯爷果然胸怀天下,小人佩服!小人只有一事不明,您是如何认出他来的那?”这个问题赵垲却没有回答,有些事情是不用说给下人解释的,至于是否真的是胸怀天下,恐怕只有赵垲自己一人才能了解。
忠伯离开房门后,立刻现出满脸的狰狞之色,深印在脑海深处的回忆再次浮现出来。
阴暗潮湿的街道发出阵阵酸臭发霉的味道,檐下地水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满是污血的水坑中。那尚未消散的血腥味,无论微风怎么吹都弥久不散。高大的门檐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男人的粗声喘气和女人的痛哭呻吟声,与之相伴的还有那沙哑干裂的哭嚎。
“将军……我求求你了。您放过我闺女吧,她可是还是个孩子呀!!!”一对贵妇打扮得夫妇,不断地向正在侵犯她女儿的将军祈求。希望这个军士能尽快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哪怕是提前一秒也是好的。
那个将军显然是个非常合格地战士,就算此时他正忙于攻伐女人的肉体,他也没有没有放下手中的弯刀。他一边耸动着自己地屁股,一边需劈一刀骂道:“你个老蚌菜,哭嚎你奶奶个比,老子舍死抵抗武松保护你们,玩玩你姑娘怎么了?还有你。你个老不死的,再敢哭噪,你老子就先斩了你,然后再把你的姑娘慰劳将士。”
此时一个身披血甲。满脸慌张的军士正在向这里急步赶来
“将军不好----、那武松的人马又杀来了。”那名军士撞开门地同时就大声嚷嚷开来。几乎在他开口嚷嚷的同时,预警地号角也同时响了起来。那名南宋的将军再也顾不得快活,提上裤子就像城墙的方向跑去。他是走了。但是他给这个家庭带来的磨难确实难以磨灭的,这个磨难的根源就是来自武松,至少在忠伯的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南宋的守军很快就败亡了,但是忠伯地妻女也随之而去了。她们是吊死地,忠伯眼睁睁看着她们吊死的。他把这一刻记在了心里,他从心里发誓。总有一点要把这笔血仇记在武松地账上。
忠伯很快就走进自己的院落,然后努力的翻箱倒柜,寻找起什么来。复仇心切得他并没有发现一双来自屋檐的双眼,来自时迁的眼睛……
武松对赵垲的安排很是满意,舒适而又不显张扬,装饰精美的四合院内除了自己一行四人只有两个服侍的丫环。看在对方的款待之情,武松甚至选择性的遗忘了他的下属冒犯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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