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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巧汐温顺地替绥素答复：“素素是臣妾的义妹，此番过来是为陪伴臣妾的。”

    “素素？”齐殇很有兴趣地在口齿间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真好听的名字。”

    闻言，绥素忍不住抖了抖肩膀：他说话怎么怪里怪气的？

    苏巧汐也不傻，在发现齐殇语气不对劲后，便悄然侧身挡在绥素身前，恭顺地询道着：“殿下，不知臣妾所住何处？”

    “谨兰宫。”齐殇视线总算收回不少，浮于表面的神情也敛了下去。抬颌命另一头于一排侍女中毫无存在感的岳冰嫦道：

    “冰嫦，带爱妃和这个小丫头过去。”

    “是。”

    绥素与苏巧汐并肩走在长长的回廊里，这儿比苏府大上不少，绥素努力记着每一条路通往哪，可到了下一个地点时，前头所见便会忘的差不多，叫她十分苦恼：

    “苏姐姐，你还记得路吗？”

    苏巧汐点点头：“记得，怎么了？”

    “……我不记得了。”绥素垂下睫羽，眸光黯淡，平日里的活力在此刻消散了不少，萎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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