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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陆笑也勉强算得上是‘命运’的眷者。

    严格来说，也算得上是个秩序生命。

    可是由于人性的存在，使得他正朝着混乱生命的方向前进。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情况。

    或许秩序与混乱之间的关系，远不像牛波说的这么简单。

    毕竟这涉及到了规则的层次。

    若是牛波都能搞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那他也不至于被放逐到地狱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不过陆笑也不认为牛波说的就是错的。

    牛波的理解，大概率就是最粗浅的理解。

    那么从牛波的情况来看，他显然还保留有自己的主意识，并没有成为规则的信徒，也就是秩序生命。

    既然不是秩序生命，肯定就是混乱生命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牛波为什么说合作需要终止呢。

    而且老菲斯作为‘死亡’的眷者，肯定是属于秩序生命的。

    而牛波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显然，这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因果在里面。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陆笑的猜测。

    想到这里，陆笑有些好奇的询问道：“那这么说来，如果我适合成为混乱生命，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应该任由祂们改造我所在的世界？”

    牛波刚要说话，老菲斯冷笑一声道：“呵！你耳朵是不是被地狱虫给堵住了？

    你刚才没听这头老牛说吗，改造彻底完成后，那里就会成为黑域战场。

    到时候，你不仅能看到漫天的血肉，还能看到漫天的技能特效。

    搞不好下一秒就有一道特效就朝着你的位置飞过来。

    你不会觉得那群疯子在打架的时候，还会刻意避开你们这群蝼蚁吧？”

    这时，牛波轻咳两声打断了老菲斯的话。

    “咳咳，其实没有那么夸张。

    能随意摧毁一颗星球的存在，只能是旧日支配者。

    这种大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在黑域战场的。”

    老菲斯冷哼一声，随后不再说话。

    牛波看向陆笑继续说道：“不过完全被改造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不然的话，我还是愿意去你那个世界待的。

    毕竟那群疯子下手也没个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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