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若是说不气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容易哄了吗?越寻楼以后怕是要越发小瞧他了。 于是,司徒鸩装腔作势道:“还有那么一点儿。” 越寻楼道:“那过几日我便陪你一同到人世里走一遭,权当散散心,如何?” “真的吗?!”司徒鸩大喜,立时从越寻楼怀里直起身来,一个劲儿确认道:“我没有听错吧?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寻楼,你当真愿意同我一起转生?” 越寻楼点点头,道:“你没听错。” “太好了!”司徒鸩再次扑进越寻楼怀里,抱着他又叫又跳,兴奋地不得了,“你都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我真的太开心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和司徒鸩的过度兴奋想比,越寻楼便显得淡然许多,道:“你才刚回来,过几日吧。” 司徒鸩道:“可我怕你反悔!” 越寻楼便道:“绝不反悔。” “好!”司徒鸩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徒鸩只呆了两日,便再也按捺不住,一个劲儿央求越寻楼一起转生去。 越寻楼被他缠得没了办法,只得依了,与他一同上了奈何桥。 *** 汉武帝元朔六年夏,长安。 韩臻今天上午收获颇丰,从一个胖子身上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里面的钱足够他挥霍一阵子了。 为了犒劳一下自己,韩臻到长安城最火的酒楼——醉仙居饱餐了一顿。 吃饱喝足,韩臻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消食儿。 昏昏欲睡之时,忽闻下方传来鼎沸人声。 睁眼去看,见街道两边挤满了人,全都伸着脑袋往一个方向看。 看来有大热闹啊。 韩臻最喜欢凑热闹了,不禁打起精神,扒着窗户往外看。 未几,从远处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韩臻凝眸去看,那马上坐着的全是身穿甲胄的将士,各个器宇轩昂,姿态不凡。 尤其是当先那人,最是英气逼人。 韩臻听到旁边有人议论。 “你可知那为首的男子是何许人?” “如何不知!他的姨母是圣眷正隆的当今皇后,舅父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卫青,长安城中谁人不晓得他的名号?霍去病是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