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尸变-《酆都御史:我的灵异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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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婚宴上吃了个爽。
那是一个秋天,天本来还是很暖的,不过是一夜之间,枯叶,残碟,已经一切换季的生物在开始苟延残喘,如果是在早晨走在路边,也许会看到有知了落下,无助又剧烈的震动着自己的翅膀,但这丝毫不能减缓它死亡的命运,这本来就是它们注定的,空气中还透着寒气,昨天还是艳阳高照,让人恨不得把裤衩子都脱掉才能有一丝清凉,今天连说句话口中都会冒着白气,恨不得把入冬的衣服都掏出来裹上,更别说秋裤了,那是一定要穿的,地上枯黄的草地上面也有了一层银沙似的白霜。
天地的变化,没有给地上的生灵任何征兆一夜之间,蝴蝶,蟋蟀,还有许多应季的花草,今早已经全部看不到,连尚未来得换上厚实衣服的人们,也免不了被冻的上串下跳,屁滚尿流。畏畏缩缩。
荒野的小路两旁长着像是刻意种上的枫树,草都已经枯黄了,枫叶却红艳艳,远处华安福正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在寒风中瑟瑟抖,口中不断的骂着“这龟儿子的天气,要冻死老子了”
不过骂归骂,他已经连续的走了一路了,一路上漫无目的,夏天的夜晚也还算好过,除了有些蚊虫骚扰外,在野外凑合凑合也就过去了,可是秋天不一样啊,那夜里也太特么冷了,现在主要考虑的是,到哪个地方去忽悠一夜再说,反正自己有的是本事,无论是看风水还是算命,除邪还是捉奸都是样样拿手,不对,捉奸好像不是自己的本行,哎呀,这时候谁要是能让自己到谁家睡上一觉,捉奸也可以啊。
华安福自从下山以来,在这一片晃悠的也够久了,大多数人都差不多认识了他,但是吧,也仅仅是熟悉而已,还不至于让一个陌生的人去他们家睡觉的地步,那个时候人们的自我防备比现在严肃多了。
走着走着,华安福看到了一个新坟,新坟没什么了不起,这个世界上可能到处都会出现新的坟墓,泥土都是新的,墓碑也是心底,甚至连上面的字都是新写的,可是华安福=走到这就是迈步动自己的脚步了,因为他感觉到他身上的那个黄色的布缝制成的背包忽然变得很重,重的都要把他宽大的肩膀往下拉了许多,华安福本来就走得够累了,现在这些起又要来玩他,他气不大一处来,愤怒的从肩膀上扔下了法器袋,准备自己走。
走了没多远树林,他又回头,想想这样不可以,那些毕竟是那个老不死最后总算是死了的师父留给他的唯一东西,想起那个老家伙,华安福真是恨死他了,本来他出生在一个还算小康的家庭,就是他师父非说他有慧根,把他从父母身边忽悠I走I了,从此过剩风餐露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生前的时候老家伙只知道打他骂他,就给了他这么一点东西,他就这么扔了是不是有点不好,说不定还能卖点钱呢?
想着他又从原地折返回去,那个袋子依然死死的落在原地,华安福意识到有些不对头,虽说老头子只给了他这点东西吧,但是个个都是可以通灵的啊,这些法器落在这里,还是在那个墓碑的头上,难不成这个坟墓有古怪,这么想着华安福紧张的打开了法器袋子,从里面掏出了两张枯黄皱香樟叶子,只知道新鲜的有用,趁着香樟正绿的时候他曾经摘了很多放在袋子里面,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了,
口中默念着师父教给他的无数遍的咒语,然后将香樟也从眼睛处过了一遍,对着那个新坟看去,一团黑气正从坟墓的周围冒了出来,华安福皱着眉头,心想果然不妙啊。
一般的尸体下葬多为坐北朝南,意思就是头朝北,脚朝南,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由来,但是自古以来任何的殉葬都遵循着这一习俗,可是这.......也太过粗心大意了吧,竟然把方向弄反了,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棺材里面的人有极大的怨气,加上这方向又反了,又极大的可能尸变啊,想着华安福又从袋子里面掏出来几片香樟的叶子,塞进了自己的鼻孔里面,塞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像是他的鼻孔都放大了好几倍,他走到坟墓的旁边,上面立着的,上面绑着黄色纸张的镇魂幡还在立着,他拔掉了镇魂幡,两只手拼命的去扒拉两边的土,在挖了大概半米的时候,下面黄色的土却变成了黑的颜色,华安福大吃一惊,这哪是有尸变的可能啊,这分明是已经开始尸变了啊。
现在有事情做了,华安福脱下自己黄色的长袍,翻过来刚好是道袍,他穿在了身上,又从地上捡起了法器袋子,拍打了两下。
“怎么?现在又不重了,你是非要我管这种随时都可能没命的事情吗?玛德早晚把你扔了”华安福对着袋子里面的法器骂道。
从前有个师傅坑,现在他留下来的法器可坑爹,但是学道之人,看到这种事情不管有违道心,再说万一真的尸变了,除了任命也不是闹着玩的,算了,谁让自己倒霉呢?总也遇不到招魂的差事。
年轻的华安福走进一个就近的村庄,准备通知相亲们,却看到村子里面大多数人家都没有人,走进里面一看,原来是一户人家正在办酒席,华安福正要进去说,就被一个好客的人拉住。
“道长,今天有喜事,来来位置上免费吃”一个人带着酒气说,满身的汗味冲进华安福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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