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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背负了太多，所以输不起。

    楚岩收回目光，用力一挥，将张启山的残魂扔向孟河：“老师，今日这个面子，我给你。换成一个人，他必死，杀他，可能会落人诟病，但我真不太在乎。”

    “今日灭他真身，也只是一个警告，实力这么弱，还敢乱跳，给别人挡枪，真当我楚岩的剑不利？杀不死人？”

    孟河接过张启山的残魂，心情复杂。

    唉！

    叹息一声，他没在去说什么。

    “你们自己救治！”

    孟河把张启山扔给杜毅。

    张启山废了。

    这一点无需置疑。

    真身破碎，世界破碎，只剩下一小缕魂魄维持生机。

    哪怕救活，一切也都没了，所有都需要重修。

    肉身、命魂、君图等等。

    全毁了！

    但杜毅肯定还会救他。

    不救，会寒人心的。

    不救，体系一门将来谁还敢跟楚岩为敌？

    不，将来谁还敢为他们争战？

    张启山心在滴血，痛苦无比。

    自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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