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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部、胸膛、左腿，都有着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口。

    可他依旧在艰难抵挡，不断退后。

    沈绝一直追击。

    突然，楚岩耳中有一道声音响起，让他一愣。

    “楚岩，告诉我真正的御天界在哪，如何进入，我沈家可饶你一命。甚至将来，你有难，老夫可以帮你一把。”

    楚岩抬头，隔着很远朝沈家老祖望去。

    能当着张毅面无声传言的，在场也只有沈莽。

    沈莽对视楚岩。

    楚岩嘴角上扬，缓缓张了张嘴，没有声音，但沈莽却是脸色一变。

    从口型上，他能读懂。

    “狗东西，你做梦！”

    “不知好歹！”沈莽冷哼声，继续传音：“楚岩，你真的以为今日你赢了，就会安全？你暴露了太多，这些，你能瞒一时，却无法一直瞒下去。你天赋很好，也很妖孽，可那又如

    何？”

    “当年御天如何？支持他的人比你还多，甚至有祖皇为他争战，但结果呢？他还是死了。”

    “楚岩，有一些东西，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做一个老实人，好好活着不好吗？”

    楚岩依旧不吭声。

    “你也好，御天也罢，我见过太多你们这样的人，都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骄傲无比。可最终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沈莽的声音继续传出：“人间，也比你想象的复杂。你以为，人间的敌人是神魔，可是，你根本不懂，其实人真正的敌人，便是人族。”

    楚岩眼神微缩。

    心中波动。

    但他还是不吭声。

    沈莽皱眉，随即笑着摇摇头：“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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