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将军长叹道:“我张帮纵横二十几年,没想到命丧五龙镇,而且还是自己选择进入陷阱。” 这时。刘五也骂道:“张帮狗贼,你除了杀害自己国家的老百姓而外,还有什么本事呢?外国洋鬼子对中国虎视眈眈,你们敢去与他们抗衡吗?你们今日落得这般下场。那时咎由自取,你还能记得二十年前,被官兵苦苦追杀的通缉犯刘五吗?今天回来了。你知道我当时带着的婴儿是谁吗?就是刚才两招打伤你的白衣少年。”张将军回答:“我与这白衣少年有什么关系?他为何重伤本将军?”刘五说:“你哪是护国为民的大将军,纯属祸国殃民的狗贼!我师父师娘被你害之前的两个多时辰,生下的婴儿,就是刚才打败你的白衣少年。” 于是刘五就把当年在‘四方客栈’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在镇上设立哨卡、背上背着的婴儿、将留下的鞋拿来合脚试穿、等等一切过程,都讲与巡查官兵听。刘五又对张将军说:“狗贼,你知道吗?这就叫因果循环,自食其果。”龙四方也附和说:“是啊,这就是因果循环,自食其果,二十年前你在我‘四方客栈’杀死七十多人,二十年的今天,你们应该死在我‘迎宾客栈’。我蒋韦川化名为龙四方,就是纪念‘四方客栈’那一幕惊心动魄的杀人事件。我一介普通老百姓,祖祖辈辈都被你们这样的狗官,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今日轮到你们去死,这是天意。” 刘五与陈小虎同样没摘下面具。他已说出自己的身份与经历,另一个蒙面人一直没说话,这样谁都不会猜出他就是陈小虎。因先前他以白衣少年出现,此时整身夜行衣,大家不敢妄自猜想,这样的装束,包括年龄就难以估计到。龙四方一直在想,既然大家都不愿、以真面目相见,定有其中隐情,不可强求他人摘下面具。 此时龙四方,将刚才发生的情况对张将军说道:“张帮狗贼,要不是我溜出去,增援蒙面人那方,你们巡查军也不可能,败退得如此之快,如果你们侥幸赢得蒙面人,也不会全军退到我的客栈来。这是我听到张将军、你的计划才这样做的,就是怕你们这帮豺狼,不进入我设下的陷阱。” 这会儿张帮气得咬牙。龙四方见状又说道:“张将军,你带兵多年,此话是军机秘密,怎么让我一个外人听到呢?‘只要官兵出现败象,立即退到客栈。’我听到这句话怎么不去帮蒙面人呢?我这里的机关陷阱,已等待你们多年。有些次数就是经过五龙镇,你们却匆匆而去。于是,只要你张帮还存在,还继续往五龙镇经过,就是守株待兔,也要等到你们。要是泄漏一点秘密,让你们巡查军知道后,就成为泡影了,这二十年的心血你们想一想,我龙四方是多么用心良苦啊,难道张将军就不理解吗?”此时的龙四方是悲感交集,连讽带刺张将军,这样才消点心头之恨。 张将军和部下官兵哪会想到这些,之前看到这驼背瞎眼的店主、痴痴傻傻。如今想起他伪装得滴水不漏,竟然如此老谋深算、精明过人。 龙四方一直在戏弄这些官兵,要他们也尝试一下,什么是人生痛苦、什么是生离死别。如果要他们一下死亡太便宜了。 龙四方又讥讽道:“张将军你自认为是英雄吗?连狗熊就算不上。如果你们敢与外国侵略者拼杀,也许我会放过你们。可是,你们没有哪点狗胆,今日如果放过你们这群祸国殃民的贼子,以后不知还要残害多少良民百姓。我龙四方反而成了千古罪人。此时此刻,我这样做,不但为二十年前‘四方客栈’死去的人报仇;而且还为、被你们害死的所有人报仇。” “又能洗脱死者家属对我的嫌疑,他们都认为我蒋韦川勾结官府官兵,谋财害命。因为当时在尸堆里没有发现我,都认为我与你们共同劫财而逃。这么多年,我将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伪装一个驼背、独眼。以及不会说话的残疾叫花;我隐藏在水龙山自己家,不出门、不说话,披头散发、胡须如麻、装聋卖傻。与我母亲住在一起。母亲不敢将真实情况说出去,别人不知道我就是她儿子,还招来很多闲言非语。”说道这儿,眼眶湿润了。 停顿一会后,龙四方又接着说:“在我七岁那年,父亲蒋文广被京城某王爷、招工匠修府邸,实际是建造机关,三年后大型机关建成,为了不透露机关秘密,都被王府在一顿饭菜里下毒致死。我娘早就成了寡妇。那时我以一个残疾叫花住在自己家,很多左邻右舍都认为我母亲收留一个野男人在家里,只有这样才能掩盖自己的真面目。” “我母亲叫林小琴,常常装作很高兴。作为我一个儿子在母亲身边,她怎么不高兴呢?每当夜晚我在自己睡觉的房间,潜心研究,怎样设施机关陷阱,整整十年,终于将这幅图绘好。几年过后。‘四方客栈’出事的问题,死者的家属,都渐渐放弃了追究,相关的风声已平息。我也老了十年,十年过后的蒋韦川,与十年前的蒋韦川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我将处心积虑绘成的机关陷阱图纸,再到五龙镇桥头挨河边,重建一家客栈,命名为‘迎宾客栈’将河水的冲力,带动室内机关。”这会儿龙四方讲着悲伤、艰辛的往事,官兵们还听得津津有味,反而忘记了性命之忧、和死亡的恐惧。不过张将军的痛苦仍然表现在面上。 龙四方觉得还不够,又不慌不忙的戏弄道:“张将军,你感到难受了吧?别急,我们在等待被你所害的冤魂,让他们都来看你们这群豺狼是怎样魂飞魄散,是怎样惨叫、和痛苦的呻吟。” 这会儿,张帮终于开口说话了,争取一点机会,他央求地为自己申辩道:“好汉,我们也是圣命难违啊。”龙四方听到此话,反而气上心头,大骂道:“狗贼,胡说八道,圣命要你们屠杀无辜百姓吗?像你们这样的乱臣贼子,天下不乱则乱,百姓不反则反,国家不破则破,正如外国洋人骂我们为******,自相残杀,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龙四方将心中藏了二十年的话,全部发泄而出,就是要张将军死得明白。 龙四方心中累积的怨气,在这个时候,就像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想说的话已说完了。他长叹一声,准备触动吊楼机关,以免夜长梦多。还真不想这群豺狼就这么死得痛快,很想很想还要他们多吃点苦头,多折磨他们一会儿,让他们害死的冤魂也开开心。 此时,仍是烈日炎炎,阳光像针一样扎进皮肤,阵阵灼痛。 忽然,明晃晃的天,一下黑透了地,一层又一层的乌云笼罩在五龙镇上空。明镜火热的天气,转眼变成如黑夜。真是天变一时啊,谁都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在这样的情况下,镇上居民、街坊邻居急忙关窗闭门,躲藏在家里。 本来五龙镇的南通路这一条街,从张帮军踏入的时候到现在,居民们早已关窗闭门,就怕这群豺狼进镇图财害命,只要张帮军没有离开五龙镇时,他们就不敢开门而出。如今天气突然骤变,就是张帮军离开了镇上。街坊邻居们也要等暴风雨后,才会出门看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