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喝了几杯红酒,本就略微有些通红的小脸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绯红。 两人吃完后,该是谈事了。 陈进不急,他等着奚禹主动开口,等着奚禹主动把条件摆在他的面前让他去选。 “陈先生,叶氏零度下周三就要正式起诉张扬了。”奚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在把玩桌上一只紫砂茶壶的陈进,又微微的低下了头,声音小小的,含着胆怯。 “哦,是吗,我不太清楚,这应该都是零度和陈氏的律师团在操作。”陈进说的很无辜,仿佛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确实,是跟他没有关系。 张扬的工程出了问题,损失那么那么多的钱都是从陈进和叶零的口袋里掏的,于情于理陈氏和零度都应该起诉张扬,赔不了钱,那就赔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陈先生,能不能不要起诉张扬,他不能坐牢,一旦坐牢他这一生就完了,陈先生,我求你。” 她在求人,但却没有勇气抬起她那张通红的小脸,直面着陈进,这一刻她很卑微,低到极致,像似一粒尘,一丝小风就能拂散她所有的骄傲与尊严。 她今天有多卑微,她自己都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陈进知道,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卑微的去祈求另一个男人,陈进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往往这样的人,她还试图希冀着保留那微乎其微的点点自尊,这一切在陈进眼里或许就是一个笑话。 虽然这个结果是他想看到的。 “你可知道,零度是叶零的心血,这几年才发展起来,这件事一出,零度未来前景很不好,谁还敢用零度的设计师,就是我愿意放过他,叶零也不会。” “你要知道,一个企业发展起来在行内做出口碑,这里面花了多少人的心血,多少人的财力,零度是叶零全部的心血,叶零不容许任何一个人去抹黑,显然,奚小姐,你的男朋友,张扬先生”。 他很不想承认张扬是她的男友,但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这是真实存在,而不是纯在过,他们此刻目前现在还是男女朋友,而他陈进之于她就是个陌生的男人。 “做的可不是一般的抹黑,他断送了零度未来几年的生意,还有背后被殃及的陈氏,就是我有心放过,那些股东们可是只认钱的主儿,陈氏的陈进,零度的叶零,面子远不及股东们的钱来的重要。” 陈进看着她焦急忧愁的面孔淡淡的开口。 他说这些并不是危言耸听,有故言之,外界看到的只是几个具体数字的损失,数字的后面到底又跟了多少个零呢,谁也不是诸葛孔明,谁也无法具体计算。 作为这背后的终极大BOSS的他,损失远远不止这些,之于企业,口碑行内的信誉,消费者的信任,之于老板就是一切财富的标值。 当然他不会质问怀疑自己为了一个女人损失了这些,付出了多少精力要安抚那些躁动的股东们,值得吗? 人生很快路过风华,有什么能比千金难买心头好重要呢。 “陈先生,我知道,这样有些强人所难,但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我也就认识你,你能不能帮帮他。” 她眼神的里的哀求,陈进假装视而不见。 陈进想人生这一个笑话真是足矣了,看着心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在自己的面前低入尘埃。 他断定,这是一个不会发出声的冷笑话。 “帮他?看在谁的面子上?你的吗?” 他很狐疑。 “我可能在德国待太久了,不太了解国内的局势,不知道,奚小姐什么时候面子这么大了。”陈进像是要和她较真似的,将之前在她身上受的委屈一并奉还。 原来,他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明明最后还是会帮她,现在却偏要为难她一番。 “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吗,陈先生。”奚禹大着胆子走到陈进跟前,一狠心坐在陈进的大腿上。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陈进身体的变化,燥热,尤其是她坐在的那个部位,边缘有些触动。 她是第一次这么大胆,近距离隔着裤子接触男人这么私密的部位,哪怕是张扬她也没有这样过。 陈进那个东、西抵着她大腿的边缘,哪怕是隔着几层衣料,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温热,这种触感让她觉得很恶心,可是她要忍耐,她要强装她很好,她不厌恶,她有意陈进对她接下来可能会做的的事。 她的镇定为什么无济于事,她觉得她下一秒可能真的会崩溃,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她或许真如张母所说就是个名副其实的践人。 两个拳头握的紧紧的,但还是慢慢的松开了,附在陈进的双肩上。 陈进不得不说,在奚禹坐过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脏都剧烈的跳动了几下,他的小兄弟也有着要抬头欲欲越试的样子。 他对这个女人真的很容易动……情。 这是别的女人、身体、所不能给他的遇望。 但是她这样的行为,他却很反感,异常反感,他觉得奚禹是在看清自己侮辱自己,同时也是在看清他侮辱他,哪怕他们即将要达成的交易就是这样令人试图掩盖的事实就是为人不齿。 他也不愿意奚禹这样,她可以不用穿露肩的裙子,可以不用露出光滑的大腿,更可以不用这样强忍自己的厌恶坐在他的大腿上,哪怕是触到了他那个部位也不敢挪下身子。 他想,奚禹就是包裹的似个阿拉伯妇女那般严实,与他刻意的拉开一米的距离,他也还是会同意她接下来任何的请求。 他要的不是那副驱壳,诱人的身子,他陈进自问哪怕他老到牙齿落光,也不会缺少女人们美丽的同体,一晌贪欢,从来就不是他想要的。 奚禹在他心里的地位是妻子那般如此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定位。 可是,她却将妻子二字零落了风尘,污了无暇。 “呵呵”陈进冷笑一声。 “这是改瑟佑了,我陈进什么时候可怜到缺女人的地步了。”他对着奚禹难得志气一回,将他从自己的腿上拉起。 “奚小姐,请自重。”陈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仿佛刚才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碰过一般。 有什么比这更羞辱人的,主动沟/影男人,却被男人推开。 如果贱/人可以用这样的行为定义,如果礼义廉耻可以用这样的行为举例,如果好女孩坏女孩就是用这样的行为解释。 那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弃礼义廉耻于不顾的坏女孩。 陈进觉得这小姑娘快要哭了。 “奚小姐,还有什么招没用,都使出来,让我开开眼界。”陈进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奚禹,她一动不动,两只手来回在自己的裙摆上摩擦,她在紧张她在忐忑她在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所有的心思全部写在了她那张圆圆的小脸上。 “没有招了,我可能误会陈先生的意思了,对不起,我……我刚才,不知羞耻的……冒犯您了,您,见谅。”她声音极度哽咽,下一秒就要嘶哑哭泣出来。 眼泪再也忍不了了。。。 从眼眶流出,像暗夜里的星辰那样无暇那般透亮,陈进记得自己说过,他是她见过哭的最为动人的女孩。 她的眼泪总是那么的美,似天地间凝集的水汽,清澈透亮。让男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 她想走,就在刚刚她受了陈进那么大的羞辱,她虽是个孤儿这样的羞辱她也是第一次受。 可是她不能走,她若走了,张扬又该怎么办。 陈进见奚禹的眼泪,心都颤了,他想,就这样吧,别为难她了,以后都是自己的人了,她难过,自己又能好受到哪里去呢? 或是比她的心更纠更痛。 只是接下来奚禹的动作,足以让他气到想要立马幻化为一把枪崩了那个要了她心的男人。 奚禹噗通一下给他跪下了,陈进那一刻说实话有一时的恍神。 “你这是做什么。”陈进森寒的声音足矣让这个小包间到流到远古冰河世纪。 气压下降,气温骤低,陈进只觉的脑容都在唰唰的结成冰,无法运转。 “陈先生我没法子了,只能求您,求您放过张扬好吗,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哪怕就是让我现在去死都可以。” 陈进耳边响起奚禹的话“只要你肯放过张扬,就是让我去死都可以,现在去死。” 愤怒,无法言喻。 “起来。”陈进声音冷沉。 奚禹没起来,陈进大声吼了一遍“给我……起来”。 奚禹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您答应我,我就起来,您只要答应我肯救张扬,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呵呵……干什么都可以吗”他的食指轻佻的挑着她光滑洁白如玉的下巴,看着跪在她脚下的奚禹,讥肖的问道。 奚禹的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冲血的下唇像极了开的盛艳的玫瑰,刺儿却被陈进一根根的拔去。 她失了坚硬的保护壳。 微微的低下头,但陈进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她连低头逃避羞辱的能力都没有。 “嗯?真的怎样都可以?”陈进嘴角上扬,微微珉起的唇似一个月牙弧带着蛊惑。 “嗯……”奚禹浓烈的鼻音轻轻的发出一个语气词。 “那这样呢。”陈进将手附在她软绵绵的匈、前,慢慢收拢自己的五指。 她感受到了他手指的力量,柔软的部位经不起男人刻意的使力,有些痛感,这个位置还是第一次有人触摸,张扬都没有过。 她的眼泪又在止不住,夺眶而出,她却不敢反抗。 陈进的力道越来越大,“怎么,不愿意让我……摸……吗?”他刻意放低放慢的语调,听着让人汗毛直立。 陈进松开附在她匈/上的手,拿开挑着她下巴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餐补擦拭了下手指。 “奚小姐,你可以走了。” 奚禹还是跪在陈进的面前,岿然不动。 “这是作何,银货两讫,这个词想必对于一个研究生来说不是那么难理解吧,没有量等的货,哪能让我出相应的价,奚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她是第二次给别人下跪,第一次向张扬的母亲下跪,为求张母同意她与张扬在一起,第二次向陈进下跪,为求陈进不要起诉张扬。 这两跪之于她都是那么的屈辱,但为了张扬,她甘之若饴。 陈进从椅子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依然跪在地上的她一眼,脸上尽显不耐烦的神色,默不作声的往包间门口走去。 奚禹见他要走,有些慌了,连忙从地上起来,两只手紧紧的拽着陈进的手腕。 “陈先生,今夜,我……是你的。”她用手轻微的擦拭了眼角的眼泪。鼓起勇气抬起通红的小脸,大着胆子看着陈进的眼睛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