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沺黎县主那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沮渠青珊一副火上浇油的架势,更是让冀鋆一丝一毫的歉意消失殆尽。 我害你,应当应分! 你没有被我害成,你就是十恶不赦! 冀鋆觉得她真是太仁慈了,她真的是应该让沺黎在水里多待上一阵子,好好地用湖水洗一洗她满脑子的大粪! 此刻,冀鋆深信,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恶毒无比,无关身份,无关教养,无关学识。 沺黎县主愤怒至极,大声叫嚷道, “冀鋆!冀忞是我推下去的!我跟她开个玩笑,怎么了?冀忞掉水里又没有出事儿,你凭什么把我们大家都推下去?你,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简直丧心病狂!你是个疯子!” 冀鋆看着沺黎那一副害人不成反倒委屈万分的嘴脸,心中一一阵的恶心!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肮脏,这么龌龊的人? 你害别人可以,别人反抗就不行,凭什么? 冀鋆冷冷地瞅着沺黎,忽然笑了,笑得漫不经心,笑得云淡风轻, “你喊什么?你喊的声大就有理啊?照你这么说,你们这些人掉到水里不也没死吗?你咋呼个什么劲儿啊?” 沺黎县主终于聪明了一把,觉得自己抓住了冀鋆话中的破绽,忙道, “你们都听到了吧?她承认了!柴姑姑,还有那个什么王爷,你们听见没有,她承认了!就是她把我们推下去的!冀鋆,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治你的罪!” 冀鋆不想再跟沺黎县主这样的猪脑子继续费唇舌,她看见周围有的贵女慌忙地低下头,既不去看她,也不去看沺黎。 而有的贵女则是恨恨的看着看着冀鋆,冀鋆便知道这些人也是跟沺黎一般想法,而且她们根本不会去分析这个事情,她们只是在冀家姐妹和沺黎县主之间做选择,且毫无保留地站到了沺黎县主一侧。 既然如此,冀鋆更加觉得否认起来可以毫无负担。 冀鋆高声道, “沺黎县主说话可要有证据,你说是我推你们下水,有谁能够作证?又有什么证物?而且你要说说我一个人又怎么能把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全部推下水去?” 沺黎气哼哼地道, “你让这些狗子们把我们推下水,那不等于你推下来一样吗?” 冀鋆低头“咯咯”笑个不停,直笑得沺黎简直火冒三丈,几乎要用愤怒的火苗将湿漉漉的头发烘干! 好一会儿,冀鋆止住笑,才戏谑地开口, “证据呢?沺黎县主,您不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啊!您就算是县主,您也不能凭空捏造呀!我想问问县主,我是怎么样让所有的狗狗一下子都听我的命令?难不成,我对狗狗们说,你们去把沺黎县主,沮渠大小姐,上官大小姐,还有那几位不知道名字的小姐都推下去?谁听到了?我是这么吩咐的?县主还是哪位小姐懂狗语?县主,您懂狗语的话,麻烦你快点把狗喊过来,咱们当面对质可好?反正我是不懂狗语的!” 冀鋆说完,委屈地嘟起嘴巴,遗憾地看向沺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