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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凡许是安慰，又或是勉励。

    秦奋二人纷纷附和。

    程凡翻开一本《金陵考学》，其中字迹如同印入脑海，默默回想，之前几页如同影像倒放，遂继续往后看去。

    一本看完，虽没有融会贯通，但犹如精神拓印，回想某句，心中自有下文。

    不禁感叹，系统不亏学习神器，考场法宝。

    许是学习乏味，程凡便自己来到书架旁，书籍标签分门别类。杂学游记，诗词古韵，课学考册应有尽有。

    其中诗词翻的最多，杂学次之，学考资料最少。

    程凡微微莞尔，不是王父投入不到位，乃是王聪这根弦拉的太紧，心思全花在他出。

    翻开一本《霞客游记》，作者姓徐，名霞客。见其乃江阴人士，不禁称奇。又看其半生不过游历大明国寥寥几郡，感叹大明幅员辽阔。

    整本书大致的意思便是，我徐霞客不喜欢毕业后朝九晚五，家中又有钱，又喜欢游山玩水，所以我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书中有一记特别有意思，说路过一山村，山村村民白天正常劳作，晚上旅居客家时，常听到村内有咆哮声，出于好奇，便出门查看，便见有互相食人之事，又看其他房舍也有这般，也许是害怕，连忙紧闭房门，到了第二日，便匆匆离去，到了县衙报官，差役根据霞客描述，说那村落早就荒废了，早已无人居住，是否是你舟车劳顿，失了神，迷了幻象。霞客晚年时常想起，便写进书内。

    又有踏入奇山险峰，沼泽湿地，吸了毒瘴，被毒虫叮咬，福大命大被山民所救，到了中晚年被邪修强盗所劫，歹人又见霞客身无半两油水，打断其双腿，让其自生自灭。

    种种事迹告诉程凡，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头脑生疼，似有目眩之感，程凡心知用脑过度，便默念【吸收】，加上【精神】，脑中有清凉之感。

    嗯，这人就像是游戏本，【精神】就好像处理器和内存，【精神】越高，处理速度越快，开机也越快，而这【体质】就如同显卡和电源，只有显卡电源达标了，才能畅玩3a大作。

    程凡又回到学习组，几人互换了习册，一一打评，互相验证了心中所学，王聪不禁感叹程凡学课扎实，略有不如。

    几人又吃了晚食，天色便已经深黑。

    王府门前，程凡、秦奋三人踱步，一辆马车立于身旁。

    王聪身穿便服，外披毛敞。

    “今日尽兴，我也有所得，这学组成效喜人，今后我们也要时常亲近探讨一番。”

    程凡三人也是一副大有收获的表情。

    “三人行，必有吾师，古人诚不我欺。”

    几人依依惜别，踏上马车，便离开了王府。

    车厢中，秦奋和马云一脸疲态，一副满足过后的神情，程凡面上虽精神奕奕，却也感觉身体疲惫，一看就是硬件没更上。

    王聪家中藏书众多，程凡也只挑了十来本便已经深夜，颇有入宝山，而不能全得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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