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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刘妈，要不是你……”

    顾南枝知道刘妈是在担心自己，眼尾艰难挤出一丝笑意，安慰她的时候还微微有些气喘。

    刘妈见状也笑了笑：“顾小姐说的是哪里的话，先生派我过来就是为了照顾您，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刘妈看向顾南枝，眼角的褶皱因为笑意越发生了些。

    听她提起秦霂，顾南枝本就没什么光彩的眸子骤然多了几分黯淡。

    刘妈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眼神微微一变，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顾小姐，秦先生他其实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气急了，毕竟网上传得那么难听，再加上他母亲曾经也出过这样的事儿，难免会刺激到他……”

    刘妈犹豫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顾南枝。

    虽说秦家上下都把温念看做未来的少奶奶，觉得她和秦霂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这些年在顾南枝身边伺候，她看得比谁都真切。

    秦霂同顾南枝，绝不是外头的人以为的那样，说断就能断的。

    她不想看见两个人因为误会渐行渐远，便想替秦霂说些好话。

    “他母亲？刘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刘妈提起秦霂已经故去的亲妈，顾南枝。终于有了反应，微微抬起下巴，还有些泛红的眸子里满是疑问。

    顾南枝听说秦夫人曾经艳绝南城，是红极一时的明星，不知道惊艳了多少人年轻的岁月。

    可年纪轻轻就患了重疾去世。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整个秦家的禁忌，不仅秦家上下绝口不提。

    就连亲生的儿子秦霂也仿佛把她忘了似的，不管是生辰还是忌日都不管不问。

    这一直是顾南枝心里的疑问，只是碍于秦霂的脾气性子，她从来不敢问。

    原本以为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了，却没想到刘妈会突然提起。

    “其实秦夫人根本不是重病身亡，而是因为受不了流言蜚语得了抑郁症，跳楼自杀的。”

    刘妈盯着顾南枝满是疑惑的眉眼斟酌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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