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這話陸杳聽來就覺荒唐,道:“你堂堂相爺,向來眾人皆醉你獨醒,你會喝那么多酒?” 蘇槐道:“我情場失意,我不能喝那么多酒嗎?” 陸杳:“……” 陸杳吸了口氣,道:“你既情場失意,那必然官場得意,你就該一鼓作氣,把那些人全部干翻!” 蘇槐道:“把他們干翻了以后呢,你就回來我身邊嗎?” 奈何他身體的重量都往她身上壓,她只得后退,不知不覺,竟退回了屋檐下,蘇槐欺著她就進了屋子,最后將她壓倒在那坐榻上。 登時她青絲鋪滿軟枕,柔軟的裙角在坐榻漾開,與他的官袍衣擺重重相疊。 他亦將她狠狠碾壓著。 陸杳扭身想起,奈何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她憤然道:“你少在這借酒裝瘋!你要是醉了,我跟你姓!” 蘇槐道:“叫蘇陸杳嗎?你入了我族譜,便是我的人,理應冠我的姓。” 他還道:“我是真的醉了,今夜被灌了許多酒。我很頭暈。只可惜你看不見我醉了,也聞不到我身上的酒氣。否則你定會相信我醉了。” 陸杳一時胸口被堵得慌。 蘇槐又道:“外面皆道我金屋藏嬌,陸杳,陸杳,我若造座金屋,能否請你給我藏一藏?” 陸杳無言。 蘇槐道:“我想藏的,也就你一人。” 她忽然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著的,還是真的醉了。 她半瞠著眼,望著屋頂,可所能看見的,皆是一片荒蕪。 他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