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道:“我從未想過讓你難過。” 他道:“陸杳,我會好好愛你,我真的愛極了你。你信我好不好?” 陸杳終是顫了顫眼簾,動了動口,聲音有些沙啞,道:“蘇槐,你是相爺,你權傾朝野、萬人之上,你不必這樣。” 蘇槐道:“不必哪樣?我說過,只要你肯重新與我好,我可以跟你磕頭認錯。” 她低低道:“我不要你磕頭認錯。” 他道:“你舍不得嗎?” 她動了動喉,不答。 他又道:“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陸杳,我只屈你一人之下。” “我錯了,只要你肯回心轉意,我什么都依你。” 窗外清風顫顫,蟬鳴蟲叫。 他一聲聲一句句,卻盡是往她耳中鉆。 他說盡了一切卑微之言,道盡了一切溫柔之語。 她知道,沒有哪句是假的。 陸杳道:“蘇槐,你知道你自己都說了些什么嗎?” 她知道,他向來如此。 外人不敢犯他,他也從不低聲下氣地求誰。 卻只有在她面前,他毫無下限,什么樣的話他都說得出來。 哪怕再卑微的話,他也能張口即來。 你說他是個卑微的人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