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不是。 他只是在她面前像個尋常的男人一樣,不講身份地位,哪怕在他外高高在上,到了家里他也會屈身在她裙下,為她拭一拭她鞋上的塵。 蘇槐道:“我何須去想我說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我要你跟我好。” 他將她抱得極緊,緊到她腰肢發燙發痛,聽他說道:“你要是不跟我了,我要怎么辦才好?我要怎么辦才好?” 陸杳聽著他稀里糊涂的言語,他又在她耳邊道:“你原諒我吧,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她想,他大抵真是醉糊涂了。 她終于才道:“可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不知道這因,會造就這果。” 他道:“陸杳,你還愛我嗎?” 她沒回答。 他道:“你還愛我的對嗎?” 聽起來似糊里糊涂、患得患失,可他埋頭在她肩窩里,蹭著她的頭發,他那張臉、那雙眼,自始至終都清醒得很,哪有半分醉意! 他句句是真,便是他滴酒未沾,那些話他也能蹲在陸杳面前說得出口,只是眼下那眼底里,都是深深的盤桓思量。 他要多肉麻就能有多肉麻,陸杳吃軟不吃硬,以前姬無瑕告訴他的。 他還想套出更多的話,還想知道她更多的心思。 他想將她耳根子磨軟,想叫她心軟。 就對他一人心軟。 他也知道,她已經對他一人心軟了。 她心里若是不愛著他,早就殺了他了。 第(3/3)页